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,在场的人,除了薛诺被他挡住以外,都看见了。
这样反复十几刀,留下一片稠密的血色平行线后,用滴下来的血,以手指作笔大腿为纸,在茉莉安的大腿内侧写上一个字。
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,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。
我没回话,只是悄悄夹紧了腿,感觉那指腹的热度仍残留在裤底中央──像一缕尚未消散的电流,在我体内盘旋。
“那你刚才来高潮了没啊?”我这是明知故问。
那个带着甜美笑容的魅惑女孩就好像是虚无缥缈的梦境一般,彻底失去了踪迹,让他连一丁点痕迹都无法找到。